弗莱点点头,开始给杰琳处理起了手指头来。 “你这么伤害你自己的话,你的手可能一辈子都会变得无法拉大提琴的杰琳小姐,希望你下一次不要再折腾你的手指头了。” 杰琳此时恢复了意识。 “帮我把这双手砍掉好了。” 弗莱微微一笑,摇了摇头,看着杰琳痛苦的样子,她和过去弗莱治疗过的一个病人一样,那也是弗莱的老朋友,弗莱曾经无数次的去接诊过杰琳的父亲里德,每次里德发疯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