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我和大家一样,我曾经在箱型屋里出生,我没有父亲,甚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。我记忆中唯一的人只有我的母亲,很遗憾他在很多年前就因为太过于操劳罹患疾病去世。” 汤米说着按着脑门,随后抹了抹眼泪,他得眼眶发红,但神情是极为坚定的。 “我们这个国家已经从很久以前就落魄不堪了,在高度发达的科技面前,我们身为人的价值,不断的被贬低,这样的社会不是我们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