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抬起头来。 她身上的伤要比颜箐严重得多,脖子以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,裸露在外的双臂和腿脚上,到处都残留着淤青、鞭痕和烙印,不少地方已经发炎灌脓,鼓起了豆大的水泡。一身囚衣也是破破烂烂,裂口处与血痂固结在一起,撕都撕不下来。就连她的满头银丝,也失去了往昔的光泽。 显然为了逼问消息,枢密府这阵子没少对她进行审问。 “原来是你,卑鄙的中原人。”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后,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