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潦倒还是牙尖嘴硬,有些时候言语最能气人,似乎比绣冬春雷还要锋利些。 白狐儿脸喝完了酒,两只空酒壶放在脚边,望向平镜湖面,微笑道:“那天晚上的《煌煌北凉镇灵歌》我听了,词填得不错,就是谱曲的有点儿力所不逮,浪费了一千零八字。” 徐凤年指了指自己,干笑道:“见谅,正是本世子谱的曲。” 白狐儿脸打了一拳,也给了颗枣子,“我说不好,那是因为有词珠玉在前,你的曲子若是单独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