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被徐凤年误以为是在讥讽他,眼神冷漠瞥了她一下,裴南苇也不在意,问道:“你怎么不去痛打落水狗?” 徐凤年拔出过河卒不过两寸,车厢内就有几分“蓬荜生辉”的景象,饶是裴南苇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当徐凤年让过河卒全部出鞘,裴南苇感到一股凉意沁入肌肤,让她情不自禁双手环胸抵御寒气。大概是从清亮如镜面的刀身上发现了自己的狼狈,徐凤年拿袖子擦了擦满脸血迹,一指敲在刀身中端方位,出人意料,过河卒并未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