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。在此“寡居”的裴南苇看着孩子的刻板坐姿,轻声问道:“你是做什么的?” 余地龙很认真想了想,腼腆说道:“是我师父的徒弟。” 裴南苇被逗笑,“难不成还能是你师父的师父?” 余地龙微微张大嘴巴,有些脸红。 裴南苇不再说话,跟着这个孩子一起望着院子里的泥泞,自言自语道:“本来该铺上石板的。才从燕窝子岭挖来的十几斤花泥,就这么给浇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