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久久没有放下帘子。 马夫转头小声道:“爹,如果我没有记错,还有十几里路就能看到幽河两州的界碑。” 老人点了点头,神情有些恍惚。 马夫皱眉道:“就算北凉向来不认朝廷的旨意,可爹毕竟是名义上的北凉道副经略使,那徐凤年还敢暴起杀人不成?既然如此,爹又何必如此放低身价去讨好北凉,若是传到京城那边……” 老人干脆离开车厢,坐在儿子身后,摆手打断这位临时马夫的话语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