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了,连个夏姐也不喊了。 “算你狠!我夏歆做生意也不是一年两年,也不差你那点低价机。”说是这么说,但一想到每个月五六七万的纯利润就这么没了,心里还是有点堵得慌。 就在老板娘一个人在那生闷气时,余光一暗、一声“夏姐”灌进了耳朵里。 抬头看到韩义那张笑眯眯的脸,夏歆坐在那边不动身,嘴上却说:“当心点,台上有碎玻璃。” 韩义看了看,笑道:“大中午的这是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