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室里冷冷清清,只有两名穿着卫生服、戴着口罩,看不清性别的人在里面擦拭实验器具。 张涛把韩义领到了办公室,还帮他接了杯水递到他手中,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说:“还请你稍等一下,老师应该很快就来了。” “不急不急。” 张涛笑问道:“我听易博说,韩先生是做运动俱乐部的,怎么想起来见我们郑教授了?” 张涛口中的“易博”就是曾经到俱乐部面试的人之一,同时也是张涛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