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半,西霞区霞晖路新裕大厦门口,参加完讲座的何妈妈同一群人走出了大门口。 “明天见。” “明天见。” “董医生没开车嘛。” “哦,我跟车来的。” “你住哪个酒店啊?我送不送你。” 何妈妈笑着说:“不用了周医生,我到上元区看我女儿呢。” “是嘛,我刚好也顺路。走走走,我送送你。”一位跟何妈妈差不多年纪的女人,硬拉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