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。” 汤晴“噢”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“那……我去工作了?” 韩义朝她脸上的口罩看了眼,心里有些愧疚。虽然错不在他,当他却是间接造成她毁容的诱因。想了想说:“有时间嘛,找个地方聊聊?” “我……嗯!” …… 也没去别的地方,就在茶室找了个清净的角落坐下。 汤晴把脸上的口罩取下,一条狰狞的蜈蚣从左侧耳廓一直延伸到下巴处,尽管已经做了处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