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师面露难色:“奴婢是何等身份,岂敢陪着陛下饮酒?” 刘辩故意把脸一板:“嗯,怎么你难道连朕的话也不听了么?这样吧,你抚琴一曲给朕助兴,然后再来陪朕饮酒。就当朕赏赐你。难道师师你不知道一个人独饮是世界上最无趣的事情么?” “好吧,既然陛下厚爱,奴婢只好斗胆了!” 李师师答应一声,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古琴抱来,然后在刘辩的面前跪坐了,纤指拨弄,清脆婉转的声音就在房间里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