龇牙笑容道:“就是这样,滑稽舞,当然还有很多变种,但你只要跳一种就够了,甚至不用学这个,你家乡的舞,你看过的舞,或者你赤着身体,半天内围绕着镇子行走,只要让他们认为你是傻子就行了,半天,只要半天,我饶过你。” 半天而已,他会答应的,然后他就感受到什么叫做天真的绝望。就如同二十年前,那个天真的男人一样! 砰! 一声枪响再次响起。 柳生石虎的脑袋往上仰了仰,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