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边拱了拱手,以示敬意。 王轼皱眉,心里暗暗的想,这话没错,做官是对民的,做臣,是对君的,可臣和官,本身就集合在一人身上,一个人他做了官,自然也就是臣,可对下和对上,自然有所不同的,这话,在理。 杨雄站了起来,踱了几步,才继续道:“咱家现在想问问诸公,当初这建山地营,是谁的主意?” 贵阳知府官职最小,他笑呵呵地道:“朝廷。” “错了!”杨雄摇头,直接道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