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来了。 欧阳志眼睛便愈发的红了,嘴唇哆嗦,强忍着自己的眼泪不夺眶而出。 古人轻生死、重别离,此次出关,往返至少也需一两月功夫,且关外虽是一马平川,路虽易行,却也多有风险,哪怕就是途中因为水土不服,而害了一场病,一旦遭遇种种不测,师徒二人,便天人相隔,从此再无音讯了。 “恩师……”欧阳志哆嗦着拜下,重重给方继藩行礼。 因为天气寒冷,所以他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