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恩师的路,一路走下去,至死方休。” 唐寅颔首:“你我共勉。” 他亦一口酒饮尽。 “徐兄……”唐寅有些嚅嗫:“我素来知你,有许多爱好,因而,命人至宁波府请了歌姬……” “不必了。”徐经摇摇头:“已经改了。” 唐寅深深的看了徐经一眼。 徐经道:“今日你我师兄弟喝了这盏酒,明日,我将启程,至天津卫入京,生命太短暂了,短暂到,哪怕穷尽一生,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