藩俯下身,凑在了方妃的耳畔。 二人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,虽只是一天的功夫,可这一天很长很长,足以使二人生出生死之交的兄妹情谊,方妃觉得自己眼皮子倦的厉害,实在是无法支撑了,只想着睡过去。 方继藩低声道:“太子殿下性子乖张,只恐龙孙不测。” 前者,是事实。 后者,所谓的不测,并不是说生命遭遇不测,而是……地位不测,现在陛下尚在,还压得住太子,陛下若是不在了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