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哭爹叫娘,可得忍着哪。 你苏月还在此,说啥风凉话,信不信一巴掌拍死你! 而后,便是寻觅伤口,先是上了酒精,张懋的额上青筋爆出,这是刀伤,皮肉都翻了起来,在确定伤口里没有刀剑的残片之后,苏月便熟稔的开始缝合,此后上了金疮药,包扎了起来。 “报。”有个书吏匆匆而来:“公爷,都尉……都尉他……他说他不干了。” “啥?”张懋豁然而起:“为啥?” 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