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另一边升起。 这些念头一冒出来,竟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。 他们还太年轻,对于功名的渴望,更多的是父辈们强加在他们的身上。 可到了西山书院,耳濡目染,至少,也未必有了根深蒂固的士农工商习气。 方继藩笑吟吟的看着这三十多个徒孙:“你们可想清楚了。” “师公,都想清楚了。” “和你们的父母说了吗?” 众人似乎早已想好了说辞:“恩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