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若是非议,倒也罢了。沈学士为翰林大学士,怎可说这样的话?” 李东阳和谢迁,都颔首点头。 弘治皇帝若有所思,自是觉得刘健所言,甚有道理。 这沈文,从前还算聪明,今日……怎么老糊涂了。 他的孩子,还是方继藩的徒孙呢,竟是如此不明白事理。 沈文老脸一红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 “只是……” “只是什么?”弘治皇帝怫然不悦。 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