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人恭维而已,本宫在,倒好,不在了呢?人亡政息,此乃大忌讳啊。” 她旋即微笑:“那么,该当如何呢。” 她没有亲力亲为过什么外朝的事。 现在生了兴趣。 她自己就是女人,连她这个皇后,尚且知道,做女人的难处,这天下的女人,就更不必说了。 因而,现在有了热情。 可这事……却需请教一下方继藩才好。 在座之人,自己的兄弟,是指望不上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