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强烈,比他方继藩的脾气更不好呀。 方继藩今儿倒是弄出来十足的耐心,又露出笑容:“哎呀,陈公,陈公……不要这样,有话好好说,我并没有指摘陈公的意思,只是说……陈公向陛下提出了若是监察职权,落入了我之手,难免会造成西山这边的权柄过大的问题,这是不是陈公说的。” “不错。”陈田锦冷着脸继续道:“历来巧立名目的所谓京察,听来都是好的,可是谈古论今而言,总不过是排除异己的工具而已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