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油灯之下,周坦之继续提笔。 他毕竟是读过许多书的人,那些书,固然没有这等‘粗鄙’的知识,却给他提供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全新眼界。 而至于将每一头猪标上号,如方一藩,方二藩等等,其实也并非只是单纯的泄愤。 当然,泄愤的因素也是有的。 可最重要的却是,他需对每一头猪分别的对待,而后从中观察出不同的喂养,所得来的效果。 读书人嘛,哪怕养猪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