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辞其咎?” 徐金昌闻言瞪大眼睛。 徐继虎笑眯眯的道:“陈宁难辞其咎,那么他也是害死国主的元凶之一,谁还会同意他当国主,估计到时候舆论爆发,他连大都督的位子都保不住,更别说想当国主了。” 徐金昌眼睛一亮,但是旋即又冷静下来,他讥笑的道:“弟弟,你这推测是不错,但得建立在宋娉婷的肾癌药物把国主治死的基础上。” “国主没有被宋娉婷的药治死,你这些推测,都是白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