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恭恭敬敬地把她迎了进去。 路德维希大公亲口承认的夫人,没人敢对她有丝毫怠慢。 这比大公亲自出行还要大的排场,早就惊动了战俘营里的女人们。 面黄肌瘦,嘴唇干枯的女人们抬起头,视线在锦衣华服的少女身上扫过,纷纷露出诧异惊愕的神色。 几天之前,对方还是地位和她们一样的一员,被扔在战俘营里不知是死是活,可短短的几天过去,无论是少女红润的脸色还是精致的衣物,都昭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