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做情人,连自己都不明白在想什么,而对方确实是公事公办,不谈感情只谈包养的模样。 很明显的金钱交易,他似乎什么也不图。可偏偏,好像无法走掉。 他沉默半晌,修长手指抬起,扣上自己的纽扣,遮住那一片白皙的皮肤,以及形状精致的半截锁骨,淡声道: “抱歉。” 听他这么干脆利落地道歉,喻楚倒是吃惊地看了他一眼,便看到那人垂着睫毛,又声音轻轻地问: “不过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