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些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居然能拖到现在,才来看医生。 但即便现在来看心理医生,孩子的问题,也已经很严重了。 她吐出一口气,“这种治疗方法,你也没有告诉你的父母吗?” “是他们送我去的。”寻洲垂下浓密的眼睫,轻声道,“我只觉得愤怒。后来有段时间,我看到男的会恶心,可是我还是不喜欢女的啊。看到男生和女生我都难受,这算什么治疗呢?” 他的嗓音有些迷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