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目掠过讶异,随即便低笑,“是,听夫人的。” 喻楚后腰抵在桌旁,下一秒却忽然腾空,那人轻轻把她放在里室的床上。 细纱层层,遮住外面的烛光。 床幔间传来美人喘息,声音并没有音符,只是一些破碎不稳的气息,却也声声蚀骨,蕴着难耐情潮一般。 折腾很久才算结束,女孩窝在美人怀里,手指还有点抖,被那人轻笑着捧住。许深声线暗哑而餍足,脸上晕染的绯红还未褪去:“夫人辛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