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看着他那几近畸形的下半身,高鹏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,“师侄,以你的医术,怎会连骨都接不好,变成这样?” 苏星河看到无崖子的身躯,早已是老泪纵横,泣道:“弟子该死,有愧于师父,当初怕丁春秋发现师父未死之事,我不敢立刻给师父接骨,过些时日等丁春秋离开,师父的骨头已经长合在一起。” 无崖子叹道:“师弟,你别怪星河,他也是为保住我的性命才如此,若不是他,为兄这把老骨头恐怕都能打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