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两坛老酒,抛一坛给清羽,再到石床前并肩坐下,也不管身下石床上铺满的稻草草屑。 清羽不语,左手轻轻一震,封泥破碎,他昂首便一气灌下大半坛,陈酿了十余年的老酒,醇厚而粘稠,虽不辛辣,但酒入愁肠,很快便如一团火焰在体内席卷,渗透四肢百骸。 苏乞年没有开口,老酒入喉,他喝得不快,却很坚决,不多时,一整坛老酒便告罄。 忽然感到有些悲哀,或许是修行岁月的紧迫,让他忽略了很多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