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赵元璟在她眼里就跟瘟神一样,避之不及。 “主子,您都称病避着殿下好几天了。”玉竹轻声笑道,“总这样,也不是办法。” 云黛叹气,脚步沉重。 她觉得自己现在见赵元璟的心情,就跟上坟是一样沉重的。 走得再慢,也还是到了。 天都黑透了。 赵元璟坐在桌边看书,桌上摆着饭菜,看起来一口没动。 “回来的这么晚。”赵元璟抬头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