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发展下去,迟早会踩在她头上。 她堂堂国公府嫡女,没能做太子正妃,已经是极委屈了,怎么能够让一个宫婢压自己一头去? “不行,必须要想办法了。”陈侧妃坐在桌边,对连萍说道,“这个女人既然能晋升,说明她一定是侍寝了的。” 这件事更加让她灼心。 她是真心爱慕太子,只想独占太子一人,一向身子有恙的太子,怎么就能让女人侍寝了? 陈侧妃怎么也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