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酸,矫情。”云黛说着,也不禁露出一点笑容,“不是都说皇上在诗书上是绝顶聪明的吗,写出的诗可有些名不副实。陛下的那种诗,我随随便便都能写几十首。” “口气倒是不小。”赵元璟说道,“听说你在娘家的时候不受重视,也没读过什么书,你还能作诗?” “我那是自谦。” “既如此,外面正下的好大一场雪,你便以雪为题,作一首诗来。”赵元璟道。 “我都不用想,随随便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