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瑶听得此言,眼底掠过一抹凉意。 她笑了下,又笑一下。 她慢慢说道:“皇上,妾身出身靳家,自由饱读诗书,自问从不藏险恶之心。即便妾身的皇后之位白白错失,即便妾身只剩一两年的时间,妾身也从没有怨恨任何人。更加不曾对皇后娘娘有半点不敬和埋怨。可为什么……妾身这么一点卑微的要求,都得不到?” 赵元璟道:“靳瑶,朕在许你进宫之前,便知道你的身体情况。从那天起,除了名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