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捧着她的脸,柔声说:“其实朕的病没那么重,刚才朕是故意那样,想让你多关心朕呐。” 云黛道:“你没有病着的时候,我就不关心你吗?” “是朕错了,朕不该这样。”赵元璟轻轻的为她擦掉腮边的泪水,“朕说过不要你再掉眼泪,却总是惹你哭。也许是朕不好,朕看见你为朕掉眼泪,心中却暗暗欢喜。” “别人哭,你还幸灾乐祸。” “不是,当然不是。”赵元璟急忙解释,“朕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