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。” 云黛朝她看了眼,是个温婉可人的敦厚姑娘,只是看着脸色不大好。 但她的眼神很温柔。 云黛就由着她卷起自己的裤腿,解开布条,露出伤痕。 看清楚她双膝的伤,萧子业倒吸一口凉气,“怎么弄成这样?刚才保兴说你爬了两个时辰?是谁干的,我现在就宰了他!” 他又心疼又愤怒。 云黛道:“你先别气,不是别人做的。我们不是从城门进来的,爬山来的。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