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恒通听了这话不对,心中就是咯噔一声。 他忙磕头:“娘娘息怒,这饭菜所费的银钱,都是臣等从俸禄中节省出来的,不曾贪百姓一丝。” “是吗?”云黛随手拿起萧子良的酒杯,放到鼻子下闻了闻,“寒潭香,御酒,存量极其稀少。如今这市价,起码八百两银子一壶。本宫倒是想请教几位大人,你们一年的俸禄是多少?” 牛恒通头伏在地上,不敢说话。 云黛道:“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