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靳姗一袭红裙,裙裾飞舞,身子绝妙。 若换个场合,在场的男人们大概就要高声叫好。 但眼前这位是皇帝的妃子,他们又想看,又不敢盯着看,就佯装喝酒或者说话,时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几眼。 尤其那个萧子良,口水几乎滴下来,抬手抹了抹嘴角,抽气道:“我的乖乖,跳的太美了。比燕春楼的头牌跳的还要好。” 娇娇看他这副痴迷的模样,未免有点不服气,低声说:“奴婢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