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落在郭宁的手上。 红,粗糙,甚至还有些冻疮。 与她从前那双纤长柔嫩的手大相径庭。 她写的一手好字,想来珍爱自己的手。 如今这手…… 郭宁意识到她的眼神,垂下手,缩进宽大的袖子里,低声说:“我在这里也是闲着,做点事,也算自己养活自己。心里也能安静许多。” “挺好的。” “娘娘怎么来这里?” “我在这里供奉了牌位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