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线。 “娘娘今儿来晚了些,头疼的厉害了些吧?”她看见云黛过来,忙起身行礼。 云黛道:“有点事耽搁了。嬷嬷坐吧。” 她疾步走到秦王睡着的卧房里,感觉到头痛开始缓解,不由缓缓松一口气。 保兴把茶水点心和琴谱都摆好,便出去了。 秦王的床边搁着一扇屏风隔开。屏风的这一边,摆着一张躺椅,平时云黛就在躺椅上看书玩拼图。 谁也不打搅谁。 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