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吸了吸鼻子,“原先的醋坛子不见了?” “别淘气。”赵元璟的手在她肩膀上轻柔抚摸,笑道,“朕这次在塞北待了半年多,几次经历生死。朕常常会想,如果再也不能见到你,朕会有多少遗憾。” “你不是说你都是轻伤吗?”云黛有些紧张,“怎么还九死一生了?” “毕竟是打仗,危险总是存在的。” 赵元璟不想她担心,没有详细说战场上那些杀伐细节。 处在那样的环境中,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