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是北齐的清溪大师,已经过世很久了。”赵元璟轻声说。 云黛沉默一会儿,笑道:“二十多年前她没死,谁知道这次她是不是真的死了?我不再在乎这件事,只是想给外祖父一个交代。” “朕明白。” 赵元璟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“朕还有一件事跟你说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关于九黎的那些俘虏,刑部和大理寺开春的时候已经判刑了。判的是秋后问斩。” “那不就是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