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一封信。我是想知道,如今对庄云舒来说,还有什么是她在意的。若没有能够与她公平交易的筹码,我便不会进行这场交易。” 保兴垂首,低声说:“娘娘是说那陆一平?可庄云舒还是写了这封信,可见在她心里,陆一平也不是多么要紧的人。这份筹码,怕是不够重。” “是吧。”云黛笑道,“所以,我要做的事情,便是让这份筹码,变得足够重。” “能变重吗?” “能啊。”云黛笑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