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白的动作很轻,看似是扶着黎雁秋的手,但实际上却是黎雁秋扶着她。 下跪的时候,她不像以前那般身子伏在地上,而是稍微直着腰,似乎有什么阻碍和不妥。 云黛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部。 在厚实的棉袍下,还看不出什么。 但她是过来人,心里也大概有了几分猜测。 “起来吧,这是没有外人,不必拘礼。”云黛笑道,“保兴,搬椅子来给轻白和雁秋坐。” 平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