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嫁的男人是个败类。” “哦,这样。”保兴点点头,心想那个男人的前程就到此为止了。 “不过,”云黛笑道,“这份人情要不要,还得她自己决定。我不能擅自做主改变她的人生。” 保兴点点头,抬头看看四周,问:“娘娘,咱们是不是走远了些?这是往内狱的方向。” “反正睡不着,去内狱看看老朋友也好。如此美的月夜,不知他们是否也孤枕难眠呢。”云黛拢了拢披风,果然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