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黛说往西,他绝不往东。 他舞剑正在兴头上,云黛把剑拿走,他也就由着她拿走了。 做换做从前,谁敢把他的剑拿走,他怕是要把那人给扔出去。 “过来吃饭。”云黛拿了巾子,给他擦额头的汗,又让保兴取来披风,亲自给他披上,系好。 慧远始终微笑着立在一旁,直到云黛终于放开赵元璟,他才走过去,笑道:“看来陛下的身子恢复的很快。” “慧远,以后别叫我陛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