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之于民。” “好生大义凛然。” “你爱信不信。”云黛挪到床边倚着,缓缓吐出一口气,“有酒吗?” “做什么?” “喝。”云黛闭了闭眼,喃喃道,“痛的厉害。” 宋言之沉默片刻,抬脚走出去。 回来的时候,他提了两只酒坛子,两只碗。 云黛举起两只手,笑道:“我这手,抬不起酒坛子。” 她手腕的伤虽然已经结痂止血,但距离好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