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。 云黛笑道:“保兴,你也挺想郭宁的是不是?” “而今她在奴才心里,只是个许久未见的朋友罢了。”保兴缓缓摇头,神色淡然,“从奴才进宫那天起,对她便没有任何其他念想。我想,如今的郭宁也是如此。” “我知道你的心思。” 云黛默默喝了会茶,忽然问,“去看过玉竹了吗?” “初一的时候去祭过了。” “难为你,这么多年,还记着她。” “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