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保兴猜测,“您现在见吗?” “见。我说了随时的。” “奴才去请她进来。”保兴垂手走出去,果然看见郭宁站在廊下,穿着一身灰蓝色的袄裙,头发梳的整整齐齐,满头只一根寻常银簪。 与外头平民人家的妇人装扮,没什么区别。 她看起来也老了许多,眼角已经有了皱纹。 但神色宁静,从容。 不再如从前那般表面平静,眼神热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