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钟辞不再多说,抱着她,拣无人的小路走,绕到那个客房。 果然无人。 往常有一个守门的婆子,这会儿下雨,婆子料定不会有人来,便偷懒跑去吃酒打牌,空无一人。 李钟辞推门进去,把门带上,然后抱着金露走进屋里,把她放到椅子坐下。 金露搂着胳膊,身子瑟缩:“钟辞哥哥,我好冷。” “你等着,我去找衣服。” 李钟辞去箱笼里,果然翻出两身衣服来,只是都是